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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情欲走私,家依然在原地等我

    2018-09-07 17:43:46 次阅读 稿源:互联网

      黄昏总以温存的目光望着都市中回家的人流。这时候,心里便会轻轻流淌肯尼·基的萨克斯曲子《回家》。是啊,我有一个家,有两双鞋、两只牙刷,它们温暖地靠在一起,回家的心情柔软而美好。
      
      骨头里的寂寞,是你辜负了我
      
      2001年7月,从西南财经大学毕业的胡庆华被分配到重庆一家银行工作。从普通的职员干起,两年后,庆华便被提拔为信贷科长。同年,从川大中文系毕业的我考入了电视台文艺部,任一台综艺节目的编导。2004年5月,我和经过朋友介绍的庆华结了婚。
      
      庆华是一个腼腆羞涩的男人,话语不多,但他知道我的内衣放在哪个衣橱,懂得与我做爱时咬我的耳根。
      
      由于工作性质的原因,我们彼此的应酬都很多。但庆华总能忙里偷闲,时不时地给我打个温情电话。半夜回到家,一碗热腾腾的番茄鸡蛋面已经端上了桌。庆华懂我,在外面,我总吃不饱。浴缸里响起轻柔的水声,庆华已经为我放好了洗澡水。又是一个销魂的夜。
      
      后来,我作为这个台里的顶梁柱,外出采访、出差的机会更多了。回到家,我明显感到了庆华不满的目光。每一次与他温存,他都是气呼呼地直奔主题,再没有那些柔情的缠绵。
      
      庆华目光里的冰冷让我不寒而栗,我同他爆发了争吵。他对我也充满了怀疑,一团不散的阴云笼罩在家的上空,我们俩都感到了压抑和气喘。
      
      一天晚上,因节目送审到凌晨一点多钟,下班后,一位男同事陪我下楼,他说:“我们顺路,坐一辆出租车吧。”正要上车,一个声音喝住了我,是庆华。原来,他在电视台大院的树荫下一直等着我。闷闷不乐地回到家,一路上都是他对我的冷嘲热讽。
      
      那天晚上,庆华同我做爱,他突然吼叫出声,在我的胸部狠狠地咬了一口,痛彻我的心扉。我几乎有一种受辱的感觉,像一条被强迫扔到沙滩上的鱼,我需要幽静的海底。
      
      我同庆华的裂痕越来越深,似深秋旋转的落叶,让我的头有些晕眩。
      
      2007年3月,庆华被提升为副行长。6月,我同两名摄像出差到成都拍摄外景资料,正是雨水泛滥的季节,我突然好想家,想念雨夜里同庆华的缠绵。这时候,正好接到台领导的通知,让我提前返回台里,和同事共同执导“七一”晚会。
      
      连夜乘上返回重庆的快速大巴。到达后,我几乎是一路小跑冲上楼,打开房间,拧亮灯,但令我心碎的一幕出现在眼前,庆华正同一个光着身子的女人拥被而眠。
      
      烧灼般的剧痛让我无法停止颤抖,我猛地一下拉开房门,在黑暗中恍惚地奔跑着。风在耳边呼啸,我足足跑了近五公里的路到了电视台值班室。近乎崩溃的我喝了一杯又一杯的水,却怎么也压不下心中熊熊的怒火。
      
      情欲走私,我背上了心灵的十字架
      
      一周,我都没有回家。
      
      庆华不停地打电话,发短信。他解释,是那个女人主动勾引他,她为了求得一笔贷款。我在电话里郑重地告诉他:“我们的婚姻已走到了尽头,结束吧。”庆华当场在电话里哭出了声,他哽咽着说:“雨中,你真的是我一生最爱的女人!”
      
      “七一”晚会播出了,我的心情似乎平缓了许多,台里领导和观众都对晚会给予很高的评价。然而,有谁知道我心中的创痛。庆华打电话说:“我们好好谈一次吧。”
      
      约定的餐馆,是我和庆华最初相约的一家老字号餐馆。望着庆华瘦削苍白的面容,我的眼睛里涌出了泪水。身上的伤口,似乎突然被全部覆盖,使我暂时忘记了伤痛。什么都不用再说,我们搂抱着回到了家。
      
      庆华换掉了床单,抱我上床。我突然对他发出一声歇斯底里的尖叫:“走开!”疼痛,原来还没有停止。我对他说:“庆华,我们分开睡吧。”他依了我。
      
      夜里迷糊中醒来,看见他正坐在旁边望着我。他说他一直没有睡,只有望着我他的心才会安静下来。我淡淡地对庆华说:“给我一段时间吧,让我静静地疗伤。”
      
      有一天半夜醒来,我看见庆华在悄悄自慰。望着他那可怜的样子,我心里突然有一种报复的快感。我要惩罚他,让他在这种焦渴中走向枯萎。
      
      2007年12月,电视台派我和市内新闻同行前往三峡库区采访拍摄,在行程的名单里,我见到了杨涛的名字。杨涛是早报的记者,我们曾经做过大半年的同事。那时候,他辛苦地追求过我。我也曾经接受了他,但不久就分开了。
      
      在县城一家宾馆安顿下来后,我们一起商量明天的采访拍摄计划。晚上10点多钟,杨涛说:“雨中,很久没有见面了,我们去县城找个地方叙叙旧怎样?”我没有拒绝。
      
      在一家小饭馆,我们要了酒,边喝边漫无边际地聊着,竟是那么的畅快和谐。我有些醉了,喃喃地要求杨涛送我回宾馆。
      
      夜已很深,同事早已入睡。我倒在宾馆单间的床上,恳求地说:“杨涛,别走了,抱着我。”
      
      我屏住呼吸,感受着他战栗的抚摸。浪潮过后,我一直憋着的泪水才滑落下来,我哭了。他问我:“雨中,你是不是后悔没有嫁给我?”我低声说:“杨涛,我累了,你先回房间吧。”
      
      第二天,采访结束后回到县城宾馆,我立即给家里打电话:“庆华,你在家里可要好好照顾自己……”我只想哭。半夜,听到敲门声,是杨涛。我火了,冲他喊叫:“你滚开!”我突然感到,昨夜他就像一个窃贱乘虚而入进了我的房间,占有了我。是这样吗?我只有苦笑。
      
      把脸埋在你的手心里,爱在风雨后归来
      
      回到家,一下感到家变得靓丽了。庆华走过来抱住我:“雨中,你看,有什么变化?”我抬眼一看,只见窗帘换成了翡翠色,阳台上,还养着几盆玉兰花。
      
      晚上,我对庆华极尽缠绵。在他的怀中,我问:“庆华,你想我吗?”“想。”他挤出一个字,大滴大滴的泪流下来。
      
      那一夜的外遇,让我感到同庆华公平了,从此以后谁也不欠谁。没有料到的是,之后我却背上了沉重的心灵十字架,每到温存的时候,我就开始拒绝他,推脱自己太累。庆华的脸上露出不解和无奈的表情。
      
      2008年7月的一天,我正在台里编辑节目,杨涛突然闯了进来。“你来这里干什么?”我惊问。他用哀求的语气说:“雨中,下班后我想与你谈一次,好吗?”
      
      我赶紧让他离开办公室,答应他下班后在约定的地方见面。
      
      在一家酒吧里,杨涛泪流满面:“雨中,自从那天夜里以后,我再也无法忘掉你了。我要同妻子离婚!”我大惊失色,厉声告诉他:“杨涛,我们之间根本不可能,我有一个安定的家,求你别再胡思乱想了。”
      
      “那好吧,雨中,我只想你今天晚上多陪我一会儿,从今以后,我再也不来烦你了。”杨涛望着我,我能感到他眼里的泪光。
      
      他拼命地喝酒,我被感染了,陪着他喝。很久了,心里的锁没有解开,为什么要苦着自己呢?我这样自我安慰着。
      
      没料一喝就是深夜,我喝得呕吐了,走路的步子踉踉跄跄。
      
      我们一前一后地往回家的路上走着。我不知道,是谁先伸出了手,搀扶着我步入那深夜的树林里。杨涛,再一次将我征服。迷迷糊糊中,我想,算是彼此的一个了结。而这样的感觉,让我在夜里又一次震颤了。难道灵和肉真的可以分离?还是情欲和饥渴燃起埋在心底的火?
      
      在家中,庆华越是宠我怜我,我的罪恶和愧疚感越重。我真的走入了一座自己设置的迷宫吗?
      
      一件意想不到的事震惊了我。2008年8月,我发现自己怀孕了。想起那一夜的迷乱,我心惊肉跳。
      
      我的变化没有瞒过庆华的眼睛,他知道我怀孕后兴奋地跳起来,将我抱起来在屋内旋转着。
      
      然而,我不知道这到底是谁的骨肉。每一天面对庆华那为我补给营养忙忙碌碌,幸福得快要痴呆了的眼神,我心中的裂痛便会让全身痉挛起来。
      
      9月初的一天,我一个人悄悄去医院做了人流手术。医生告诉我,需要卧床休息半个月。
      
      回到家,我写好了离婚协议书,连同一封信放到他案前。在信里,我向庆华说出了一直埋在我心里的痛,还有我对他的背叛。说出了心里话,我感到自己搬开了压在心里的一块巨石。
      
      我搬到了电视台的宿舍,等着庆华和我去办理离婚手续。
      
      一周过后,庆华打来了电话:“雨中,回来吧。其实,我早就感觉到了。这么长时间,我一直在等待着,我们冰冻的感情能复苏过来。你对我讲出了真话,所以,我们重新开始吧。我真的离不开你!”他抽泣着。
      
      回到家,庆华端来一碗乌鸡汤让我喝下,我喉头一哽,热泪一下夺眶而出。“庆华,签字吧。”我转过身对他说。他从后面一下环抱住我的腰,只轻轻说了一句:“雨中,你回来了就好,别离开我!”我回过身,把脸深深地藏在他的手心里,我知道,是悔恨,也是重新开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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